就到文澜阁找我,或者是让人去叫我回来。”
“早起叫你等我的时候,是一桩事,后来,发生了其他的事,所以我想直接见到你,绕来绕去的找你,我怕控制不了自己。”
孙清扬想起他早上和朱瞻壑走时的神情,果然和现在大不相同,站起身,坐在他的旁边,靠着他的肩,“早起朱哥哥想给我说什么事,这会又是为什么事生气?”
朱瞻基扭过头看看身边的孙清扬,微弱灯光下,脖颈皮肤白皙清透似羊脂玉凝,想到今天下午听见的事情,心里一痛,像是有刀要生生将心从他胸口剜去。
“我早起想问你过两日放风筝,你想要个什么样的?”早上的时候,那么高兴地去找她,想了十几种风筝的样子,必定有一种是她喜欢,却不想,转眼之间,美梦成空。
“那下午呢?下午又为什么事生气,还扯了壑哥哥送给我的花。”
“妹妹——”
“嗯?”
“你喜欢我多些还是壑弟多些?”
话问出口,朱瞻基有些害怕知道答案,又盼望知道,急切地看着孙清扬。
孙清扬奇怪地看着他,“朱哥哥,你为什么要问这么奇怪的问题?壑哥哥是汉王府的,我和你都是太子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