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的还不是我们皇家的脸面!”说完,一拂袖离去。
一群宫女内侍随之而去。
半晌,陈丽妃看着犹自在地上啜泣不止的明惠,目光淡淡地从清惠等人身上扫过,看见她们一脸紧张,也不说话,从院里一路走到体元殿,走上台阶之后,俯视下面立着的众人,“今个究竟是怎么回事,惹出这么大的乱子?”说这话时,她眼睛清惠。
在场众人里,只有清惠是个郡主,地位最高,按理,应该她代表众人回答陈丽妃所问。
清惠刚才听到永乐帝处罚明惠,已经心惊胆寒,听到陈丽妃问的话,咬着唇低着头,半天才松开下意识扯着身上袄衫的手。
原来,所有的荣华富贵,并非天生并非能够一世永保,全看坐在那个位置上人的喜好,一句话,可令鸡犬升天,一句话,可令其身陷地狱。
原来,父王之所以要争,是因为不得不争,父子尚且如此,何况兄弟?若是将来太子伯父上位,自己一家人,能得好吗?说不定,今天明惠还能当个县主,到时,自个儿连命都保不住。
从今往后,一定要听父王的话,好好筹谋,为父王上位助力。
众人各怀心思,一时间,院子里静悄悄地,谁也没有出声答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