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了什么,纪纲敛去了神情间的杀意,不耐地说:“让你说正题,你这歪扯这些做什么?”
孙清扬理直气壮,“我们女孩子,看到好的针线女红,就有猎奇之心,这个对我们而言,才是正题呢。”
“好了好了,你若喜欢,以后我叫人给你拿两匹去就是。”
“真的?”孙清扬大喜过望,朝纪纲拱手相谢,“那我就却之不恭,先在这谢过纪大人了。”
暗自吐了吐舌,总算揭过了这眼前的凶险。
看到纪纲神色间的不耐烦,孙清扬忙又说:“其实,纪大人要我父母做什么,并不难猜啊,上回你说,我母亲手里有什么玉容膏,以纪大人明察秋毫,肯定不是空穴来风,你是想用那方子敬献宫里的娘娘,又怕我母亲不给,所以用我来换吗?”
自己当然不是要什么玉容膏,但,确实是要用孙清扬换他父母手里的一样东西,算她猜着了,纪纲点了点头,“还有呢?”
孙清扬苦着脸,“还有?看来我还怪值钱的。”
“你猜不着,我就动手了。”
孙清扬这样拿腔拿调,一来是思忖如何说,二来确如纪纲之前所猜的,在拖延时间。
见纪纲举起手,她忙喊,“别,我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