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度,她是害怕自己今夜不和胡善祥圆房,皇爷爷那边无法交待吗?
又亦或是害怕自己色令智昏,分不清轻重。
母妃还是太妇人之心了,自己既然肯娶,自然不会做那样让人诟病的事情。
这一关难迈,却在与教引宫女以身教他房帏中事时,已经迈过去了。
胡善祥无奈,自己又何尝不是?只希望这一次,能够令她怀孕,在宫里,没有子嗣的女人,即使贵为皇太孙妃,也会有很悲惨的命运。
但这一个,最好不要是儿子,不然,自己将来如何为清扬夺回本属于她的东西?
罢了,还是不能留,等以后再说吧,不能让任何一个嫔妃,比清扬先怀孕生子。
过后,还是要交待下燕喜婆子。
帷幔那一边哗哗啦啦的水响渐渐静了下去,朱瞻基睁开眼睛,起身出了浴桶,由着小丫鬟拿帕子给他擦干身子,换了身白绫长袍,松松地系了带子走出净房。
胡善祥还没出来,龙凤喜床上,原来的被褥枕头全部换了一套,红彤彤金灿灿的龙凤呈祥,榴结百子整洁齐整,像是刚才什么也没有发生过。
朱瞻基躺在了床上,双手枕在脑后,长长地舒了口气。
胡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