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欣赏他身边的女子,为他的高兴而高兴,岂不更好?”
“清扬——”咸宁公主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,她知道清扬说的都是实情,即使贵为公主,她不允准,驸马就不能有其他的女人,但是她知道,除了开始的那三四年,两人恩爱缱绻好的如一个人似得,走那都分不开外,后来,也是一样有其他女子,只不过不敢接进府,背着她在外面罢了。
她能如何,当一个妒妇大吵大闹?将那些女子一个个打杀?不过是令驸马厌弃而已,她就算能管得了他的身子,还能管得住他的眼睛,管得住他的心吗?
她尚且劝不了自己,又如何去劝别人?
孙清扬走到案上,将瓶里已经有些残败的花叶一一摘下,“公主,您不必劝我了,因为您连自个都劝不了。这桩婚事,是我心甘情愿的,殿下他是极好极好的,我自会对殿下好,尽一个太孙嫔的本份,也会如同往日一般放歌纵酒,左右来这人世一场,愁眉苦脸地岂不太辜负四季好风光?其实,人就同这花儿一样,枯了败了就该摘了去,不能恋恋在枝头不放,我想的很明白,也很会找乐子的,你不用担心。”
咸宁公主叹口气,“找乐子,我看你是苦中作乐!”
“总之,能够让自己开心,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