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瞻基却知道她这话不过是为了哄自己高兴,不想自己为她今日受罚之事难过,所以东扯西扯罢了。
罢了,既然她都不想再提,自己也就当不知道吧。
其实,朱瞻基何尝不知道自己越宠孙清扬,众人越是会妒她、踩她,但是他又管不住自己的腿,不能只将她在心里放着远远地看,他就是喜欢往菡萏院来,即使只是喝杯茶,谈谈天,甚至什么也不说,静静坐着都敷贴安心。
再坐这一晚吧,过了这一晚,就离她远些。
每一次他都这么想,可是,到了第二晚,又忍不住过来了。
就是再美再娇艳的花,这么看着,也会厌了,可他却像怀春的少年一般,越陷越深。
见朱瞻基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,孙清扬得意洋洋地在他跟前转了几个身,“朱哥哥,你是不是也觉得这裙子很好看?”
“嗯,是很好看。”
“我和你说啊,这裙的样子是胡姐姐想出来的,她的手可巧了,那些我绣不出来的花草虫鱼,她一听就明白,几下就能整出来,比我原先想的还要好看。”
朱瞻基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,“太孙妃的女红确实首屈一指,我听她说过,家里姐姐妹妹的衣服,多数都是出自她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