妾却也不是没有可能。
一时间,宁司帐将会成为太孙嫔中一员的消息也传的沸沸扬扬,令众人看她的眼神就多了些羡慕和妒忌。
宁司帐娇娇弱弱的,一双桃花眼微挑,脆弱中隐有风情。
此刻,她正跪在太子妃的脚下。
太子妃咪着眼说:“你说皇太孙每回让你侍寝,并没有多余的话,甚至连事后的温存也从未有过?”
宁司帐又羞又怨,“奴婢不过是个玩艺儿,皇太孙殿下怎么会有事后的温存?基本上都是叫奴婢脱了衣服就做那事,别说温存,回回都像要吃人一般,把奴婢又嘶又咬的,好几天身上都青青紫紫,有两次还把奴婢绑起来用鞭子抽打。不光奴婢,就是其他几个侍过寝的姐妹,身上也是一般模样,现在殿下一说要谁侍寝,谁心里都发怵。”
“就是那封赏最重的两回?”
“是,就是那两次,殿下事后说他喝醉了酒,伤了奴婢,所以赏了奴婢些好东西还有银两。”宁司帐当然知道,那些东西和银两是叫她不要乱说话的意思,所以谁也没有敢说,今个要不是太子妃问起,她照旧半个字都不敢往外吐。
太子妃沉吟了片刻,吩咐单嬷嬷,“你给于嬷嬷说,给她们几个都交待下,不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