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大相径庭。”
“可不是,除开初一十五两日,嬷嬷你去帮我安排一下,还得将他们两个小夫妻凑一凑,总要让他们多在一起才行。”说着,太子妃唤单嬷嬷到跟前,附耳给她交待。
很快,就到了四月初一,皇太孙该到太孙妃梧桐院里去的日子。
胡善祥又盼又怕。
每一回皇太孙过来,虽依着祖制在这里歇息,却多数只是与她分榻而眠,偶然和她同床共枕,也只是草草了事,事前没有半点夫妻间的调笑,狎昵,事后还会逼着她喝避子的汤药。她自小所受教育,都是女人要恭顺温存,即使床弟之欢,也是一派恭敬顺良的模样,皇太孙如此,她就更没有欢娱之感。
若不是只有皇太孙来梧桐院,胡善祥才能够看到他,又希望侥幸生个一男半女,她简直不会盼望这初一、十五的大日子。
朱瞻基到梧桐院里来,也就是例行公事。虽然胡善祥在她家中的姐妹中并不算出众,也比不上其他几个妃嫔姿容艳丽,但她皎洁的肌肤,一把如云似墨的乌发,眉宇间的亲切温婉,言谈间的落落大方,还是令朱瞻基有些好感的,即使因为迁怒她的出现令孙清扬丢了太孙妃的位置,他对她罗衫下那副光洁如玉的身体还是情动过,只是他很快发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