瑷薇性格本来隐忍,幼时更是沉静寡言,只是偶然有番遭遇,有机会踩了何嘉瑜一脚,又真如那人所言当上了太孙嫔,心里有所倚仗,才渐渐显得张扬了些。
    听了袁瑷薇的话,不光赵瑶影脸色瞬间惨白,就是何嘉瑜、胡善祥也齐齐色变。
    袁瑷薇见她们如此,情知自己这消息她们之前都不曾听说,心里越发得意,面露诧异地说:“怎么你们都不知道吗?还是我院里的丫头偶然听菡萏院两个侍候孙贵嫔的人说,我才知道的,原以为你们都晓得了。”又朝着孙清扬歉意地笑了笑,“还请孙贵嫔见谅,我是真没当这事是大事,冲口说了出来,真真是该打该罚。”
    心里还冷笑,今个听了这话,你就好好回去审菡萏院里的人吧,整得你们鸡飞狗跳的,才不枉我这番口舌呢。
    孙清扬淡然道:“我自个都为皇太孙厌弃,殿下又怎么会因为一张画去赵姐姐那儿,这都是赵姐姐平日里贤良方正,才蒙殿下青眼相看。”
    “贤良方正?”袁瑗薇吃吃笑起来,“这几个字我怎么听着,倒像是太孙妃才担的起呢。”
    孙清扬看都不看她,只向着胡善祥欠身施礼,“就是因为太孙妃平日里贤良淑德,我们赞叹折服,才会有样学样,上行下效。怎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