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留意着,也省得贵嫔为些个没有规矩的奴才们生气。”
孙清扬笑了笑,“嬷嬷这意思我是逾越了,没有尽好自己的本份?”
“奴婢不敢。奴婢只是好意提醒贵嫔,各为其责。”于嬷嬷嘴上虽说不敢,却语带得意,“只是太子妃交待过,皇太孙的几位主子里,只有贵嫔年纪最小,要奴婢平日里多照看一下您这边,免得有不长眼的奴才坏事。”
孙清扬抬起手看了看早起才被杜若剪过指甲的手,“怎么我倒觉得,嬷嬷才是那个不长眼的奴才呢?”
“贵嫔——”于嬷嬷被她这样一说,气得要跳起来,但她毕竟是奴才的身份,并不好直接骂回去,只能语带威胁地说:“奴婢是奴才,却是昭阳殿的奴才。贵嫔就是骂奴婢,也要看在太子妃殿下的面上,不能随意编排奴婢。”
“我有编排嬷嬷吗?就像你刚才说的,这福豆是我菡萏院的奴才,就是嬷嬷要立规矩,也该先禀得我同意才带人走,嬷嬷这二话不说就叫人拖了走,拦都拦不住的,也是母妃给你交待的?”
太子妃当然没有这样交待,但于嬷嬷就没把失势的孙清扬放在眼里,只是一个劲说:“奴婢这样做对不对,自有太子妃殿下来管,不论如何,今个这人我就要带走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