招惹些仇家上门呢。”
董氏轻抚着孙清扬的头,“为娘何尝不知道这个道理,只是担心你在宫里无依无靠的,保不住自己。而且,那纪纲不是在很多人面前说过我是唐门中人嘛,怎么说无人知道我是妙娘呢?”
“那纪纲已死,他这么些年做的恶事何其多,谁会信他所说,何况都没有人见过母亲你用毒,我又从来没沾上过这些事情,大家当初就算有三分信,也都不信了。前些日子我到贵妃娘娘那儿,陈丽妃娘娘还问我究竟您是不是妙娘,没等我说话,王贵妃娘娘就说,要是我有个那么厉害的母亲,还轮得到胡姐姐当太孙妃嘛,笑话陈丽妃娘娘连纪纲那样奸臣贼子的话都听进去,整得陈娘娘当时就说,以后再有人到她跟前进这些谗言,定不轻饶。”
“两位娘娘都这么说了,其他人,自然不敢置喙,纵有疑惑,时间久了不见您展露身手,还有谁会想起这档事?娘,匹夫无罪怀璧其罪,我如今虽得皇太孙宠爱,可这一言一行无不需要谨慎,稍有差池让人逮了痛脚,就容易设成圈套。既然连哥哥们都不知晓您曾是江湖中人,您何不就安心做孙门董氏,让儿女尽孝,再不理这些江湖的风风雨雨。”
董氏听了颇为欣慰,“但愿吧,希望真的能够脱离那些个江湖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