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红得滚烫,“朱哥哥你刚才陪父亲他们喝酒喝多了吧,别闹……”
“没喝多少,浅酌了两杯。”朱瞻基仍然附在她的耳边说话,手从她的颈口伸了进去。
“这大白天的,又是在马车上……”孙清扬心里慌乱,觉得外面赶车的马夫都听到了他们在里面的动静,脸涨地越发红,急忙伸手去捉朱瞻基那只已经伸进去握着她胸的手。
“呵,才说什么都听我的呢,这下就变卦了吧。”朱瞻基见她急得都要哭了,缩回手,声音里带着点戏谑的笑意,“下回看你还敢不敢把话说满了。”
孙清扬松了口气,又怕他再动手动脚,忙求饶道:“臣妾错了,下回再也不敢啦。”
每当做低伏小时,她就会称殿下,臣妾,朱瞻基已经熟知她这套把戏,笑着说:“乖乖躺到我腿上吧,不再动你就是。”
两人嬉笑着坐到马车回到府坻,刚进垂花门,就看到宁司帐跑出来迎上前欠身施礼,“殿下回来了。”欢喜地去接朱瞻基手里提着的棕子。
神情就像迎夫君回府的小娘子。
朱瞻基避开她的手,淡淡地说:“怎么不见过贵嫔,连规矩都忘了嘛?”
宁司帐恭恭敬敬地给孙清扬请了安,“贵嫔见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