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前面太孙妃拿回来的棕子,可是奴婢们提了回来,直接交给小厨房煮了中午尝鲜,殿下一句话也没交待。”
朱瞻基沉下脸,“行了,你不说话没人当你哑巴,快回去准备热水,我要沐浴更衣。”
宁司帐委曲地给他们行了个礼转身去了,昨个还和她绣帷绸缪,颠鸾倒凤,今个就这般无情,这男人啊,都是只闻新人笑,不见旧人哭。
不过,她刚才的话总有人会传到太孙妃那儿去的,她们之间起了矛盾,殿下又会像前三月里那样,常常召自己侍寝吧。
朱瞻基涎着脸在孙清扬耳边低声说:“你要不要和我一起洗?”
孙清扬不动声色地狠狠往他脚上踩下去,说话咬牙切齿地,面上却笑得无辜,“这么大的人一天不分场合乱说话,小心我给母妃跟前告你去。”
她那一下,对朱瞻基根本是挠痒,但朱瞻基却苦着脸抱着脚单腿直跳,“完了完了,也不知道你是不是把我的脚趾踩伤了,这会儿直抽筋……”
孙清扬急得正准备扶他,却发现他眼睛里的笑意,欠身施礼后领着福枝几个走了。
朱瞻基放下脚,看着孙清扬的背影笑喊,“你这个女子,敢违抗夫君之命,晚上要罚跪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