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清扬后退到桌前,手里握着大茶壶,警惕地看着时嬷嬷,“是你下的毒,你以为今个你还能逃得出去吗?”
“哼,我既然这么做,就没有想逃出去。再一个,若是我也死了,这屋里就余你一个,岂不更能证明,这毒是你所下吗?”
“我和你无怨无仇,你为何下此毒手?不说其他,大郡主是你一手奶大的,你如何能够忍得下心?”
平日里时嬷嬷对大郡主的关心,不亚于太子妃,甚至因为自己教大郡主学习时用得方法过于苛责告过状,孙清扬无论如何不相信时嬷嬷对大郡主没有半点怜惜之意。
时嬷嬷眼睛里泛起泪光,疼爱地看着榻上的大郡主,“只能怪她命不好,投错了胎吧。我用的这毒看上去像是风寒,却又昏睡不醒,在睡梦中就无知无觉的走了,她不会受太多苦。”
孙清扬从她的话里似乎听出了什么名堂,又感觉像风一样没有抓住要点,“既然我要死了,求嬷嬷让我做个明白鬼。”
“这症状,是不是很像你母亲用的‘大梦’?”看到孙清扬不吭气,时嬷嬷得意地一笑,“你以为人人都不知道你母亲就是唐门妙娘吗?”
“你如何得知?你和我母亲有仇?”
“无怨无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