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这毒虽然不能入你内腹,却必须得从毛孔发散出来,走势如同鞭痕,百日不散,任谁看了,都要说太子妃狠毒,你这个太孙嫔可怜,你母亲怜女心切,才出此下策。”
    “可若真是我母亲这样做,岂不毁了我也毁了我一家,你这动机根本就说不通。”
    时嬷嬷阴阳怪气地一笑,“女人做事本来就是不可理喻,何况是那为母之人?你虽然不理解她为何会如此做,却挡不住别人会这么看,怨只怨你有个会用毒的母亲,又正好碰见了我要对她们下毒。”
    孙清扬只觉疑虑重重,时嬷嬷的话不尽不实,却也知她再问时嬷嬷也未必会说出真相,只得从拖时间上设法,盼着瑞香快些领了人进来,“那你和母妃有何仇怨,要对她母女下此毒手?”
    听到这问话,时嬷嬷看着太子妃的眼更加怨毒,“你们都说她是个大方仁厚的,却不知我数个月大的孩儿就死在她手里,她怕我进府会夺了太子宠爱,怕我的孩儿比皇长孙先出生,太子会嫡庶不分,影响东宫的位置,竟然派人生生将我儿子杀死,整得我求告无门。好在,上天有眼,我终有奇遇,也得了机会到这府里给她的女儿做乳母。你说,这是不是天理循环,报应不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