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胡善祥不为所动,胡尚宫又劝她,“从皇上擢升父亲这件事上,太孙妃还不明白吗?皇上并不喜欢那孙氏,这就是您的尚方宝剑,而且,咱们家里,一荣俱荣一损俱损,您这正妃之位要是保不住,那些个人还不知道怎么作贱母亲。”
“她们敢。”胡善祥断喝。
胡尚宫苦笑道:“她们有何不敢?父亲表面虽然对母亲照顾敷贴,私底下,却最是听那几个姨娘的话,当日我进宫来,何尝没有告诫过父亲,也不过好了个两三年而已。母亲性子懦弱,又因为生了我们四个姐妹坏了身体,姨娘们生的几个兄弟虽然寄在母亲名下,充做嫡子,内里却还是和她们一条心的。我往年对你不喜,也是因为你性子太像母亲,怒其不幸恨其不争罢了,你在家中时又不是不知道,若不是我在宫中尚能说上几句话,只怕父亲就会做那以妾为妻的勾当。你就算不为自己争,难道也不为咱们苦命的母亲争吗?你真要她去做那下堂妻,孤苦伶仃至死吗?”
胡善祥没有注意到姐姐言语中的敬称已经换成了你,听到胡尚宫的话,她面色不豫,“有二姐和四妹,她们不敢怎么样的,而且六妹、七妹待母亲还好。”
胡尚宫冷笑,“且不说她们现在年纪还小,这好能有多久很难说,只说她们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