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看的着实担心,如同看到绵羊进了狼群,不沾不惹都怕她们会将你吃了去,自是要将这梧桐院筑得铜墙铁壁一般,连个蚊子飞过来,也得知道其公母才能放心。”
“会不会……矫枉过正了些?”胡善祥不以为然地提醒,“你这般用力,别老鼠没打着倒把玉瓶儿碰坏了。”
胡尚宫轻轻笑道:“妹妹放心,姐姐我自有分寸。你知不知道,当年我是如何当上尚宫,掌管尚宫局的呢?”
胡善祥从没听过她主动说起前尘往事,以前纵然相问,胡尚宫都是顾左右言他,如今听她主动说起,自是点了点头。
胡尚宫先叫芷荷几个出去,又给胡善祥倒了盅温水,自己倒了杯茶慢慢地饮了,放下茶盅后方才说:“尚宫之位虽不像受宠妃嫔那样风光无限,但因为掌着实权,宫女们也是个个趋之若鹜,想尽办法想谋到那个位置。我从掖庭给事到尚宫之位,走得也是步步凶险。因这尚宫之位,有时甚至可以拿捏住宫里的妃嫔,所以得到这个位子的人,往往都是高位妃嫔们的亲信,我在宫里无依无靠,能够坐上这个位置,凭得不过是两个字。”
“那两个字?”
胡尚宫一字一句地说:“忍和察。忍耐忍让忍心,观察审察细察。在宫里,有许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