福枝这才告辞而去。
等老嬷嬷一进屋,宁嫔就从榻上翻坐起来,刚才在里屋她虽然听了几句,却不是很清楚,听完老嬷嬷的细述,她疑惑地说:“真不知道这孙贵嫔葫芦里埋的什么药?难道她是真关心我吗,怎么可能?一定是想用我来博贤惠之名,和太孙妃比高下呢,嬷嬷你不知道,今个她救我这一出,母妃肯定赞她高义,一会儿还不知道会赏什么好东西下去,我还是不能信,自己小心为上。那金珍珠虽然珍贵,却也不知里面有无古怪,嬷嬷也一并收在库里吧。只把孙贵嫔送的那二百两银子,换些碎银子,收着平日里用。眼下,这银子可比那什么瓶啊珍珠的管用,正缺呢,不管她是不是装出来的,送这个也算她有心了。”
老嬷嬷欲言又止。
宁嫔显然知道她要说什么,“嬷嬷可是想劝我依附孙贵嫔,保全我腹中的孩儿?”
老嬷嬷叹了口气,“我看那福枝姑娘言词恳切,孙贵嫔送您这金珍珠,是有价无市的好东西。更别说那二百两银子,真是体贴,都是若要存心害您,她今个又何必救您?在这宫里您毕竟是独木难撑,何必不此机会,和那孙贵嫔多亲近亲近呢?毕竟您位卑人微,将来孩子生下来,也养不在膝下,太孙妃自己有了孩子,尚且自顾不暇,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