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钱用?”
孙清扬面色一板,正色地看着杜若道:“福枝告诉我,你问她借月例银子,就你们那月例能抵什么事,你竟然还要问她借来用,不是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,你也不会和她开那个口,可我就不明白了,你都肯跟福枝开口,怎么倒不给我说呢?”
“福枝——”杜若跺脚,“我就不该信她能保密的。”
“这样的事情,本就不该保密,杜若,你平日也是个谨慎的,可有想过你出这样的事情,万一叫别人发现,岂不有了可趁之机,就是你不会被她们用银钱收买了去,又怎么能保证她们不用这件事情讹你做些什么?”
杜若听得心中一凛,“贵嫔,实在是奴婢想得简单了。”
“那你现在可以告诉我,你这样急着凑钱为了什么?”
杜若擦了擦脸上有泪,“不是我,是奴婢的弟弟。他不让告诉您,说您知道,夫人就会知道了。”
“杜子衡,他要钱做什么?还要背着母亲,你好好给我说说。”孙清扬一听竟然是和自己同年同月同日生的杜子衡需要用钱,更是觉得奇怪。因为共患难过,她家和杜若一家名为主仆,实为亲人一般,母亲董氏早就解了杜子衡的奴籍,他自幼爱舞刀弄棒,母亲不好出面,父亲还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