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眼色,连忙抱着太子妃的腿说:“母妃,幸好有您,不然女儿就要冻死了。多谢母妃,您让我见见父王吧,女儿好想他呢。”
太子妃叹了口气,“既如此,你就进去吧。”
齐承徽和五郡主轻声交待几句,让她进了厅去,自己只在门口向着厅里行了礼,躬身对太子妃说:“婢妾自知今日带五郡主过来失仪,多谢太子妃您大人大量不予婢妾计较,婢妾这就回院里跪两个时辰,向您陪罪。”
单嬷嬷气不过,冷笑道:“齐承徽好算计,回你的院里跪着,跪没跪,跪多久谁知道啊。”
齐承徽却说:“婢妾若是在这儿跪着,被太子爷看见,难免会说太子妃的不是,那岂不更是婢妾的罪过。太子妃放心,婢妾既然说了会跪两个时辰,就是一点也不会少的。”
说完,又跪下向太子妃恭恭敬敬磕了三个头,才带着丫鬟退去。
出了昭阳殿的院门后,跟在齐承徽身边的丫鬟忍不住说:“承徽,您刚才何必赶这个时辰到昭阳殿来呢?您明明知道,太子妃不喜欢您,整这样一出,她岂不是更要生您的气?就是五郡主想见太子殿下,也可以避着点的,您又可必吃这样的排头,还应承回去跪两个时辰,这腊月里头跪着,岂不落下老寒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