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清扬和杜子衡从小是打到大的,我们一天出生,一道吃杜嬷嬷的奶长大,就和自已家兄弟一般,这种青梅竹马可生不出男女之情来,虽然幼时是有人开玩笑将我们说成一对,可那都是玩笑话啊,也真亏得她们有心,连这都挖的出来编排。真不知道那些个人,怎么脑子里尽是些龌龊的想法,听到有男女要说话,就能想到不干净的事情上去,清扬只是觉得奇怪,他们究竟是谁,为什么想害孩儿呢?”
“说到人家害你,还这样笑!不管他们是谁,这次失了手,就一定有后招,只要他们还会使手段,就早晚会露出马脚。”太子妃接过玬桂递过来的蜜枣,放了一颗在孙清扬嘴里,“杜子衡为何要那么多的银子,他不是在神机营当差嘛?虽然只是个小小骑兵,可除了军饷,衣食都是军营里备下的,怎么还要用这么大笔钱?”
孙清扬吃完了枣,将核吐在罗汉榻上小方几上面的青花束莲纹盘中,仍然笑意盈盈地说:“听他说是半年前看上一个姑娘,姑娘的母亲怕老来无靠,要他拿一千两银子才肯将女儿嫁给他。不过,怎么看这事都有些像‘仙人跳’,一个在大户人家为奴的丫鬟,外出时遇上恶霸欺凌,恰好就能被他遇上相救,感动地以身相许,怎么听都不像是正经人家姑娘会做的事情,孩儿刚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