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如奴才们自在,你好自为之。进去吧,太子殿下还等着你伺候呢。”
蕊珠进去的时候,齐承徽正拿了一支艳彤彤的芙蓉花在自己云鬓前比,“太子爷,您瞧婢妾戴这一支怎么样?”平日里温柔的嗓音多了些娇媚,斜睨着的眼睛带着风情。
太子斜靠在榻上的大迎枕上,扫了一眼摇摇头,“这颜色配上回穿的洒金裙倒合适些,你今个穿的本就是件水红的衣裳,再簪朵紫红的芙蓉,就不出挑。”
蕊珠听太子竟然对这些女人的东西也颇有心得,忍不住好奇地抬眼睢了瞧他,却正好对上太子看她的眼睛,目光灼灼,看得她心里一跳,再次低下头去。
齐承徽目光闪了闪,柔声说,“既然爷说不好,蕊珠,你替我到那首饰匣里挑一支花来。”
蕊珠低声相应,走到桌前,看了看首饰匣里的花,拿起一支灯笼海棠递过去道:“承徽看这枝花可配您今个的衣裳?”
这枝灯笼海棠是用绢纱堆成,花冠倒挂,呈钟铃状,花萼乳白色,花瓣粉红色,花形奇特,素净中带着柔媚,淡雅中隐着富丽,确实别致精巧,衬齐承徽水红色的宫装相得益彰。
太子暗暗点头,看来这丫头不光手巧,眼光倒不差,不免又瞧了她几眼,见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