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我本也是为他好,毕竟东宫的权势,不是他能够对抗的,杜若姑娘,咱们两个险些成姑嫂呢,这也是难得的缘份,虽说而今事情不成,我看着你却也比常人亲厚的多,来,这只金簪子,你拿去……”朱奉仪从头上拔了支赤金的木兰花簪下来。
杜若退后两步,躬身施礼,“奴婢多谢朱奉仪赏赐,只是这样的好东西,不是奴婢能用的,还请朱奉仪收回。如果您这会儿有时间,请随奴婢前往昭和殿吧。”
不识抬举。朱奉仪面不改色地将花簪插回了头上,“那就有请杜若姑娘给我带路吧。”
杜若将朱奉仪带到杜子衡养伤的东暖阁,“我在外面守着,你们有半个时辰的时间。”
招呼了跟着伺候的两个小丫鬟一并出去,并没有掩门。
良久,杜子衡都不出声,只斜倚在床榻上盯着离他三尺远的朱奉仪看。朱奉仪开始还故作端庄姿态,一副凛然不可侵犯的模样,见他许久不说话,被盯得有些发毛,忍耐不下去,少不得开口问道:“我娘不是同你说清楚了吗?你还要来找我问什么?”
杜子衡嘶哑着声音,“姐姐说你是心甘情愿,想攀高枝所以抛弃了我,你娘却说你是逼不得已,蕊珠,究竟她们谁说的是真话,你告诉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