怪你,你这身子已经七个多月了,可得注意着些,行大礼什么的动作都要少做,免得伤到了孩子。你们两人都是六七个月的身孕了,虽说散心对身体有益,但这一路车马的,就别折腾了,母妃也是一番好意,你不要多心。”
何嘉瑜也在旁边劝道,“胡姐姐,您人年轻,想是不知,我听宫里的老嬷嬷们说,这女人怀孕生子第一是要心宽。好人成日胡思乱想也会郁结生病,更何况是孕妇呢?听说你这些日子总在服药呢,可不要乱吃,并不是补药就都是好东西,毕竟是药三分毒,您还是以食补为上,那些个保胎、安胎的汤药能不吃就别吃了。”
说完,转过头笑眯眯地看着朱瞻基道:“皇太孙殿下,您说是不是这个道理?”
朱瞻基没有答话。
倒是胡尚宫见她妹妹脸上不悦,又不好驳斥以关心为名说这些话的何嘉瑜,就笑着接了一句,“说是这样说,总还是要听太医的,太医们说需要温补着对孩子有益,太孙妃少不得要继续喝下去。你们是没看见,太孙妃为了这孩子,多苦多难吃的药也如喝水一般的往下灌,真是母子同心啊。这一点,只有当过母亲的太子妃殿下才能够体谅呢。”
她直接无视也怀着身孕的宁嫔,倒不是有意刁难,而是在她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