奖女人,比过蜀道还难,我看你们就很明理知事嘛,难怪清扬外出,总说要你们一道儿去。”言辞间颇为欣慰。
何嘉瑜心里就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儿,孙清扬爽朗爱笑,看着十分讨喜,平日里又极有眼色,有什么好事也总想着他她们,虽然得恩宠最多,她们私下也妒忌,却也很难将她恨极。
因着这些缘故,平日里,她对孙清扬也是又妒又巴结,现如今有个胡尚宫入了皇太孙殿下的眼,要是能够帮着成事,少不得殿下对自己也会刮目相看。就像那齐承徽,先前虽然出了事被父王冷落一阵,现而今朱奉仪得宠,她也跟着沾了不少雨露,听说最近身子不爽利,过几日说不定就能诊出喜脉。
自己若能够依法炮制,说不定,也能够沾了喜气,得偿所愿。毕竟在这宫里,宠爱欢娱都抵不得子嗣要紧。
正好孙清扬过来,见她们说得热闹,少不得问了一句,得知情由后,似笑非笑地看着朱瞻基,“殿下既然对美人看痴了,我们也不怕再多个姐姐,只是太孙妃如今怀着身子呢,您可得三思,别让她欢喜过甚动了胎气,那可就好事变坏了。”
虽然孙清扬说的隐晦,但大家都明白了其中干系,她所说欢喜过甚其实是指太孙妃会羞恼,毕竟这事搁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