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赵瑶影才会想着叫她们一起去。
袁瑷薇这才露出些笑容来,“赵姐姐那儿有好东西,我们自是要骚扰去,只是这样的好东西,也该给太孙妃屋里送一些去,免得她明个知道了,笑我们背着她吃独食。”
何嘉瑜也忙说:“对对,她如今没有身孕,送吃食不要紧,等下你就叫丫鬟给她送一盅去,省得说我们和她生分了。”
赵瑶影想到虽然太孙妃以宁嫔为重,但平日里得了什么好的,也都会想着她们,就点了点头,“好在因为想着你们都喜欢吃,我让春草多拿了些材料给大厨房,煮了好大一锅,足够吃了,就是送一盅过去,也少不了什么。”
喝好了汤,吃足了饭,何嘉瑜心情好了,有闲功夫注意其他事情,看着袁瑗薇笑说道:“你头上的蜜蜡步瑶,是新得的吗?怎么好像你喜欢的很,这些个日子尽都戴着这支?”
袁瑷薇正端着茶盅在那儿细品,听到她的话,不知为何慌张起来,一口茶呛的上不来气,连她穿的荷茎绿金银刻丝对襟直袄上都喷了些,头上斜斜插的那支金累丝榆叶梅的蜜蜡步瑶晃个不停。
她一边接过丫鬟递过来的帕子擦拭衣上的茶渍,一边埋怨何嘉瑜,“偏你眼尖,人家有什么好东西都看在眼里,这步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