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瞻基已经不知何时褪下了两人身上的衣服,连她裙下的亵裤都不知去向,轻易地就从小溪流水径滑向了山涧深处。
那里因为松懈、酥麻,已经变得异常湿润。
孙清扬低呜一声,死死地抱住了朱瞻基的脖子。
“清扬,清扬!”朱瞻基含着她的耳朵喃喃低唤,口鼻间喷出的气息轻轻地吹进她的耳朵,充满了柔情蜜意,“真好……你这里真好……即使死在这儿我也心甘情愿。”他闭着眼睛,细细地说着缠绵的情话,身体却丝毫不见停顿,全然没有停歇的兽性。
他的手紧紧箍住了她的腰,令她和自己贴得更紧。
孙清扬仿佛飞上了九霄云外,却能清楚地感受到他与自己如何的紧紧偎依,骨肉相连在一起。
像是那儿是他永远也不会厌倦的秘境,要一生一世地探索下去。
她不由深深地吸了口气,用力抱紧朱瞻基的脊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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锦帐暖溶,云鬓松散,枕边溜下白罗衣,烛台堆上红泪叠。天色大明,内侍陈会福朝杜若呶呶嘴,示意她推门进去唤人。
杜若红着脸推门而入时,帐帘半垂着,孙清扬的半截雪白胳膊横出床边,室内似有什么味道,昨个他们要了四次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