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要是守着规矩,咱们总能找回来。今个可说清了,往后若有明知故犯的,可怪不得我不教而诛。”
虽然语气温柔温和,但院里的人都熟悉她脾气,自是都唯唯诺诺地应了。
福果也不知是不是做贼心虚,总觉得孙清扬说完,眼风在她的身上停顿了片刻。
等训完话,大家各自去做事,福果仍被叫回了正屋里。
她忐忑不安地等孙清扬问话,谁知进去半响,只是让她立在一边,半个字也没说。
直到杜若从外面掀帘子进来,曲膝请安后,孙清扬方才笑盈盈地看着她问道:“你是这就跟杜若去大厨房呢,还是打算先给我说点什么?”
福果咬了咬牙,低着头说:“奴婢……奴婢眼下没有什么说的,等主子用完午膳,奴婢再来回禀。”
“噢——杜若,你有什么事要说吗?”
杜若看了眼福果,“刚才奴婢到大厨房去,福果娘求奴婢给主子带个话,说福果年纪到了,让您放她出去,随您给指了人订一门亲事……”
福果听着这话,猛地抬起头,心里有些紧张地看着杜若,屏着气等着她说下文。
孙清扬扫了福果一眼,心下了然,只怕这福果在她母亲跟前都没有吐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