苦口婆心期望能够将她劝得回心转意,“也许,他根本是一时兴起,就没想给你个结果,要不然从强要了你那天起,这都一个多月了,为何一直没有话给你?即使你有了身孕,他还推托再三,迟迟不给回音,你当日告诉他,他是欢喜多些,还是惊恼多些,你想一想,好好想一想,再决定要不要主子去帮你求这个体面。”
孙清扬想起苏嬷嬷搜出来的男人鞋袜,按理,靖郡王犯不着让福果给他做这些个东西啊,尤其福果有了身孕,他的一妃一嫔都是怀着双身子的,他难道就没听过怀孕的人是不能动针线剪刀的吗?
“且不说这些个,福果我问你,你屋里藏着男人的东西是怎么回事?是做给靖郡王的吗?”
福果诺诺回答,“是,奴婢月信迟迟不来,怀疑是有了身孕,心里没主张,就去找靖郡王讨要说法,郡王他……让奴婢给他做双鞋袜,安心等着他的好消息。”
“竟然让怀孕的人做这些个东西,也不知道靖郡王是怎么想的。”瑜宁小声嘟囔。
怎么姓朱的人家都是这样的脾性,让做些东西等好消息,你这甜甜蜜蜜做东西呢,他那边紧锣密鼓地安排你的死期,自己当年不就是嘛,让绣一条汗巾,还没有绣好,就等来了有毒的落胎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