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清冽,隐隐扑人鼻息。
见孙清扬看那瓶里的花,秦雪怡淡淡地说:“自打怀了孕,我就没用过那些个薰香,怕里面会有其他的东西,只敢用这些个味道清淡的花、果。”
“不光这个,我看你那院门前守着些婆子,递东西都那般小心,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?”孙清扬转过头,继续帮着她整理那些衣物,随口问道。
秦雪怡冷笑,“就是我怀孕的这几个月,我院里有两个丫鬟被郡王收用了,过后我查了方知,两个是趁郡王吃了些酒被下了药给推进去成的事,不仅郡王吃的酒里有春药,就是她俩个的胭脂里,也抹的有,沾到口上,闻到男人的气息,身子就软的走不动路。至于郡王吃了些酒,见她们样貌端正,温香入怀,自然是乐得收用。虽说那两个丫头都没有怀孕,如今灌了绝子汤当通房在郡王的屋里伺候。但你想想,能够伸手脚这么长,再不小心些,只怕哪天我跟前的东西也保不齐有什么问题。”
孙清扬闻言大惊,“竟然敢这样明火执仗?你怎么不将查的结果告诉母妃,让她好好惩治下?”
秦雪怡苦笑,“我是查到有这样的结果,可查不出来是谁做的手脚,过后再查她们的胭脂,都没有问题,所以即使猜到是她,但没有证据怎么给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