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,孙清扬轻轻吁了一口气,“看她的样子,不过是心事未了,强撑着一口气罢了,要是再拖几天,恐怕这其中详情就要永久地埋在冷宫里面了。既然已经知道了真相,公主,您准备怎么对付贵妃娘娘呢?”
咸宁公主轻轻拍了她一下,“她做下这许多恶事,你仍然改不了口,还唤她贵妃娘娘,可见她在这宫里积威已久,岂是说动就能动的!以她今时今日的地位,你觉得我能如何呢?党桂秋一死,画梅的话说出去,人家也只会说是丫鬟听我所指冤枉于她,就是告到父皇那儿,拿不出证据,恐怕很难撼动到她,反倒打草惊蛇了。”
“那公主您想怎么做?需要我做些什么?”
咸宁公主拉起孙清扬的手,高兴地说:“好,清扬,我果然没有看错你。先前我还顾虑你会不会因为她现在宫中一枝独大,不敢轻捋虎须,听到你这般说,我真是很高兴。”
“至于王月蓉——”咸宁公主的眉眼间闪出狠决和怨恨之意,“她好容易得了这个孩子,我就让她欢欢喜喜、平平安安地生下来,然而再得而复失,让她也尝尝痛失亲人的滋味。左右她还有三个多月才生,那时咱们也到了北平,这件事情,咱们可以好好筹划筹划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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北平的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