疑心,为何不禀报母妃,详查此事?是不是你与她本就沆瀣一气,所以才会故意隐瞒?”
胡尚宫直喊冤枉,“皇太孙殿下,微臣是因为在她跟前办差,对她的性情多少有些了解,所以才生出的疑心,就是到了这会儿,宫里宫外谁不道她待人和气,肃穆恭谨,那样大逆不道的话微臣如何敢说?您也知道,她真正信任的人就随身服侍那几个,为了防着微臣,每回皇上去永安宫,她都会将微臣调开,何况这样的大事?殿下如果不信,尽管去查,微臣若有半句谎言,都不得好死。”
朱瞻基先前已经查过,知道胡尚宫所言非虚,他沉吟片刻,“虽然你事先并不知情,也因为你的缘故,太孙妃才保下了这一胎,但你若是早说,那怕漏个一句半句,也不至于造成今天这样的局面,说起来,胡尚宫容颜姣姣,其心却如墨啊。”
胡尚宫哭了起来,“殿下,殿下怎可如此说?臣只是个女子,如何敢与这宫里一枝独大的娘娘为敌?别说有什么事,就是但凡她疑心到臣身上,臣怕也只有死路一条。臣当初是不该胆小怕事,误了其他人的医治。事已至此臣百口莫辩,只请殿下怜臣无意间护得太孙妃肚里的子嗣一事,不要责罚于臣。”
“我不罚你,有一个人说你面相上带煞,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