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到他跟前服侍,你自己好好把握机会吧。不过,有句话我可说在前头,断不可做出私相授受,叫人说三道四的事情来。”
杜若点了点头,“主子放心,奴婢不是那等轻狂之人,与世子爷有无缘份,那得看天意……当初奴婢凭您百般追问都没有吐口,就是觉得门不当户不对,叫人看轻奴婢,也带累了主子的名声,如今更不会做出那苟且之事,世子爷也不是那等轻薄浪子。他若还惦记着奴婢,奴婢虽会不会计较名份,也定是要三媒六聘才会随他回乐安,他若无心,奴婢绝不会露出半点端倪。”
孙清扬知道,那年冬日里,朱瞻壑打赏给杜若的“吉庆有鱼”金锞子,她一直放在贴身的荷包里,却这么些年都没有露出半点口风,若不是那日自己逼问于她,只怕她对壑哥哥的这份情意,会一直埋下去。
她先前一直担心说破之后,杜若会忸怩作态,那样就没法安排她去随侍朱瞻壑,试探他如今的想法,好在杜若是个极稳重的,虽然有时会故意使个小性子逗她开心,却在大事上极拿得住,听杜若当面这样一说,她就更是放心。
沉吟片刻,孙清扬说道:“至于你说袁天师讲你眉间乌云散去,是因为有人帮你挡了煞,或许就应在世子爷身上,他到京城来查曹氏的姑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