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”
朱瞻基打开朱瞻壑指着杜若的手,“又是要人又是要银子,还几万两,你好大的胃口……”
“哎,朱瞻基,当年本该我生在前面的,要是那样,皇位以后可轮不到你坐,几万两已经很便宜了。”朱瞻壑跳起来,和朱瞻基比划。
孙清扬看他俩如同儿时那般打闹,冲旁边已经羞红脸地杜若挤了挤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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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清晨,杜若同小内侍一道服侍客居在端本宫的朱瞻壑。
用过早膳,她吩咐丫鬟和内侍把东西撤下去后,到屋里帮朱瞻壑换脚上的膏药,却看到他在书房里站在桌前低头写字,神态悠然。
杜若撇撇嘴,世子爷倒是过得悠然自在,对他自个的伤一点都不上心,枉费她一直替他难过。
尽管朱瞻壑和孙清扬讨了她,但如今在端本宫里,她是仆他是主子,规矩也一样不能少,所以她轻声道:“世子爷,您坐下,奴婢给您换药。”
朱瞻壑应了一声,由着她服侍自己将手上的墨渍洗净,看着她粉嫩地脸上不同于以往的娇羞,笑着说:“不是和你说过,以后在我面前不要自称奴婢嘛?怎么又忘了。”
“奴婢要是乱了规矩,会被人说好没眼色的。”杜若换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