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数的几回,又被孙清扬推到赵瑶影和刘维那儿去了一些,所以两人上个月里,只同房了两次。
虽然,那两次,每夜都是三四回,但能够怀上的可能性,并不会因此增加。
瑜宁也觉得可能性不大,但她看孙清扬想吐又吐不出来的可怜模样,无论如何也要劝她看看太医,“你这小日子,不是有些天没来了吗?”
这几年有藿香给孙清扬调理,虽然经期不像先前那般紊乱,却仍然会推后几天,所以两人也都没把这事放在心上。
孙清扬言语里带了些苦涩,“藿医女不是说了吗,经期二十八天,早一天都是火,晚一天都有寒,我中了寒毒,这几年里,哪个月不是推后来的,瑜宁姑姑,咱别说这个了。”
虽然在别人面前一点端倪也不露,一直跟着她的瑜宁却多少知道,孙清扬先前是对孩子全不在意,等中了寒毒知道难以承孕之后,反倒极为盼望,但因为知道希望极渺茫,所以越发绝口不提,更不敢想。
明白她这种患得患失的心情,瑜宁叹了口气,“就算不是有了身子,您这样吐也不是回事,说不定是染了风寒或是吃坏了东西,所以才会不舒服。小病不医成大病,贵嫔您还是看一看吧。”
“藿医女,你来给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