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姑姑的担心纯属多余,殿下疼贵嫔,那是疼到心尖上,宠到骨头里,再没可能因为这十月怀胎就冷淡了去,再一个,贵嫔肚子里的孩子,可是咱们殿下最盼着的,他要是有时间,还不得一天来看三回哪?就是不能在咱们院里过夜,也不会冷待了贵嫔去,姑姑说这话,岂不让贵嫔也跟着白担心?”
瑜宁回过神来,连打自己的嘴,“看奴婢这说的是什么话,白白给贵嫔添堵,还是福枝想得周到,就冲殿下对贵嫔这情份,这端本宫里就是头一份,再没有生分的道理。奴婢纯属多虑,贵嫔您可别往心里去。”
孙清扬笑起来,“瑜宁姑姑快别打了,你也是为着我好。别担心那些事情,有了这孩子啊,我什么都不想,殿下他就是不宠爱我了,我也一样高高兴兴的……”
话音未落,只听到小宫女在外面扬声禀报,“皇太孙殿下来了,奴婢给殿下请安。”
随着宫女掀帘,朱瞻基迈步走了进来,笑说道:“远远的,我就听见你编排我了,什么叫我不宠爱你了,你今个倒说说看,我哪儿对你不好了?”
朱瞻基自幼习武,耳力自是比常人好许多,孙清扬几个说话并未故意压低声音,所以被进了院里的他听个正着。
孙清扬正欲起身行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