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冷不冷?”朱瞻基顺手紧了紧孙清扬身上的披风。
“不冷,还感觉有些出汗呢?”孙清扬摇头道。
出去的时候,瑜宁就给她披上了厚实的紫貂裘披风,这一路上连披风上的兜帽朱瞻基都不让脱,又把她一直拥在怀里,就是走路,也只能看清眼前那点地方,偶然有点冷风,都被朱瞻基挡了去,她至多就是脸上能感觉到一点凉意。
朱瞻基仍然将她搂得紧了些,“本就是腊月里,夜里更是凉,要不是我今个来晚了,也不至于拖到这会儿。”
即使隔着厚厚的披风,里外的衣裳,孙清扬仍能感觉到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,她不由偏过头去,用脸蹭了蹭朱瞻基的侧脸。
朱瞻基一滞,稍后和她拉开一点距离,压着声音说:“你别招我,一会儿点起火来,又得求饶。”
“着火了,你就找姐姐妹妹们,让她们帮着救火。”孙清扬在朱瞻基耳边暧昧地说道。
朱瞻基偏了偏头,想躲开那种酥麻的感觉,孙清扬却故意捉弄他,越发贴得紧,继续在他耳边絮絮叨叨,“朱哥哥,刚才喝的那子鸡龙马汤味道如何?是不是感觉特有龙马精神?要不我明个让她们炖枸杞牛鞭汤吧?唐代医学大家孙思邈在《千金要方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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