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嗯,是蛮好喝的,怨不得你每天都要喝。”
孙清扬斜飞了他一眼,“昨个喝的是玫瑰花茶,前个是银耳茶,殿下心不在焉的,就没注意臣妾喝什么吧?”
朱瞻基笑起来,“你偶然吃点小醋的样子,还蛮可爱的。说吧,是不是我成天夜里都歇在她们那儿,你这心里有些不得意了?”
孙清扬靠在银红弹墨大引枕上,恹恹地说:“别说是这种时候,就是从前,我也不会不该妒忌的,只是怕殿下这样夜夜不空的,身子骨受不了。胡姐姐也说让我劝劝殿下,悠着一点。她们还有个休整的时候,殿下可好,轮轴转着,再是铁打的身子,也经不起这样掏啊。”
“所以一进屋,你就给我换了衣裳,这是要留我一晚上吗?”
孙清扬用锦帕遮住半边脸,“人家只是想你舒服些,哪儿有想那么多?”
朱瞻基看了孙清扬一眼,“真不是想留我?那我可走了。”
孙清扬撇撇嘴,“合着臣妾刚才劝解殿下的那番话,您一句也没听进去,还真是爷的作派啊,寻欢作乐夜夜不肯休,也罢,反正这宫里头的鲜鲜嫩嫩的大白菜送上门来给您随便拱,要叫您不拱,只怕您也忍不住。”
没想到她这么编排自己,正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