妃的衣袖,再呶了呶嘴,垂下眉眼去。
太子妃张晗毕竟是儿媳妇,对永乐帝的感情,虽然深厚,却也比不上咸宁公主等人,孙清扬这一扯衣袖,她看了看众人的神情,顿时就理智的对当前局势看了个清楚:虽然太子登基是名正言顺,但倘若失了宗室的支持,没了文武百官的真心臣服,却也难说不会起些波折。
想起使臣回复,宣旨召汉王进京行祭礼之时,汉王率随从护卫众多不说,人人皆在衰服下甲胄当机立断,反意昭然若揭。
太子妃便略一思忖,抢在汉王妃再度开口之前安抚道:“太子殿下幼承庭训,自是与先皇情深意重,不免哀伤忘记了时间。既然大家都不愿看着太子殿下哀毁过度,误了国事,劝诫太子殿下的话,自是由我去说会更为妥当。”
说完,起身往外去了。
见太子妃去了,虽然依旧哀哀哭泣,但声音却比先前低了好些,有些索性收了泪,只在那里哑声干嚎,怀里各揣心思。众人正在揣度间,忽见太子妃回来,跟着内侍疾奔而至:传太子旨意,将日夜哭临改为早晚各一次。
今个本是第三日了,这样算下来,大伙儿只需傍晚时分再哭一次即可。
大家松了一口气,这一下,众人谢恩之余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