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意思,遂真心实意地道了声谢,“奴婢益静多谢良娣赐名。”
一旁的福枝笑道:“益静姑姑得了名字,奴婢的呢?天天被她们一般叫着,都体现不出奴婢的管事姑姑身份来,良娣快给奴婢也改了吧。”
“你就直接叫福静吧,静些才有福呢,省得这般吵吵。”
福静当然知道这是孙清扬说得玩笑话,当下满口答应,“良娣教训的是,奴婢这性子,是该沉静些,不然岂能压服住下面的人?”
一旁立着的桂枝对福静笑道,“你自打升了管事姑姑,奴婢们个个都是噤若寒蝉,还要怎么压服啊?”
孙清扬笑着对益静说:“姑姑到这里来,就和她们一样,在我跟前随意些,不必拘谨,你比她们都年长好些,就是福静,以后有什么事,也得听你的,看到她们什么地方做错了,只管按规矩罚了去,若是有那不服气的,你再报给我找她们理会。”
虽然这多半只是场面话,但益静一听,这话却是没把她当外人的意思,就有些哽咽,“先前丽妃娘娘说良娣侍人宽厚、纯良,奴婢还有些半信半疑,如今到这玉堂宫里,听得良娣一昔话,这心总算落到了实处……”
见益静黯然神伤的样子,孙清扬沉默了一会,方才开口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