训,轮不到你们来说嘴,但你们错了,她却是可以责罚的,怎么?连我说得话也当耳边风,谁借你的胆子,这般出息了?还是我平日里待你们太宽和,就忘记了分寸,没上没下的。”
桂枝的头越发低了下去,“奴婢不敢,奴婢知道错了,请良娣责罚,奴婢下回再也不敢了。”
“嗯,那你就去廊下跪一个时辰,罚一个月的月例。福静你也是,她们管教不好,你一样有责任,加倍罚两个月的月例吧。”
桂枝一听虽然也罚了福静,但只是月例,不像自个要到外面罚跪,失了体面,却再不敢置喙,和福静两个一道谢了恩,自己出去跪了。
心里还是有些喜意,若良娣真恼了自己,只怕直接撵出去了,不会像这般只是罚一罚,看来,这步险棋,总算没走出大错。
桂枝出去后,孙清扬略闭了闭眼,方才看着福静说:“你如今升了管事姑姑,就要有姑姑的样子,不要让下面的人逮了痛脚,在我跟前可以随便说话,在她们面前却不能,不然,她们有样学样,却只学了个皮毛,岂不是乱了规矩?”
福静却是心服口服地应道:“是,良娣,奴婢以后定会注意。”
“你是个稳重持成的,杜若走了之后,我对你诸多看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