芳说:“昭训,昭训,您为何要如此害奴婢?您当时明明说,只是一些女人用过的污秽东西,若是埋了,怕早晚被人发现,于您的名声有损,为何却是害何良娣的毒药呢?奴婢家里尚有父母,奴婢还有个娃娃亲的相公等奴婢到了岁数放出去成亲,您怎么能这么害奴婢呢?还扯奴婢的头发,奴婢好疼。”
她撩起衣袖,解开手臂上缚着的丝帕,从手腕上褪下一只晶莹剔透的翡翠玉镯,呈了上去。
“事到如今,奴婢也不愿再替昭训隐瞒了,这玉镯,正是昭训当时给奴婢的,她说若奴婢办好这件差事,就为奴婢求了恩典,早些放奴婢回家去。还说这只玉镯,是给奴婢的陪嫁之物,因为贵重,奴婢怕人偷了去,都不敢离身,又怕在手上被人看见,用帕子绑在小臂上,用衣袖掩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