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孤好好看管,她若死了,你们就抵命。”
吓得两个小内侍按住清漪的力就加大几分,疼得她直哎哟。
何宜芳先是一怔,突然像明白过来什么似的,难以置信地指着清漪,手都在打哆嗦,“你,连你也和茉莉一道,来害我。昨个那镯子,明明你说她摔断了你要收起来去镶,怎么就到了她的手上?这根本是你们事先设好的局是不是?是谁,是谁会指使你这般陷害我?何嘉瑜,一定是何嘉瑜……”
唯有何家的人,才能指使清漪这样的家生奴才来陷害主子,何宜芳越想越真,“何嘉瑜,何嘉瑜,你为什么不肯放过我?”
清漪却一个劲地说:“昭训,奴婢没有,只是奴婢实在拿不出镯子给她们,只有死了,您往奴婢身上一推,就什么事也问不下去了。”
她说的声音虽小,但跟前的几个人都听见了。
听了清漪的话,连胡善祥看向何宜芳的脸色都沉了下来,何宜芳见朱瞻基望向她的眼神,森然的如同要将她活剥了皮一样,她却仍然扑向朱瞻基,绝望地说:“殿下,殿下,臣妾真得没有,真得没有,一定是何嘉瑜她自知孩子不保,故意设了这局来害臣妾……”
胡善祥一听,觉得奇怪,“噢,你这一说,别说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