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身子不好,偶有疏忽也是难免,就别再责怪自己了。还是她们不省心,成日里捻酸吃醋不说,竟然算计到孤的子嗣上头来了,真是好大的胆子。这件事情,你尽管去查,查到外面不好处置的,孤找人去办。不然,再这么下去,端本宫里岂不要翻天?”
胡善祥见朱瞻基虽然说的好听,但实际上话外之意确实有责怪她失职之意,明白这不过是当着众人,给予她这个太子妃的体面,想起何宜芳刚才所说,就不免有些兔死狐悲。
再开口,她的话语里就带着几分试探,“这事情,臣妾的意思,等明天天亮了,说与孙妹妹听听,她打小就能断些官司,而且身体康健,比臣妾这病歪歪的,总多些精力来打整。”
“嗯,你说的,也有道理。只是瑜姐儿打生下来,身子就不好,她平日里心思都在那儿,若是她有空,你们两个商量着来,若是瑜姐儿那里脱不了手,你就多操些心。不早了,孤今个夜里,就到你的昭阳宫歇息了。”
夜色里,胡善祥的脸上露出一抹苦笑,自从父皇登基之后,太子殿下就总是这样,除开初一、十五祖宗规矩必须得歇息到正妃屋里,其余时候,就只有在自个待孙清扬与其他人不同时,他才肯到昭阳宫里去。
先不论自个的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