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,但其实性子都拧掘的很,两人现在又为这事生出嫌隙,若是查出来没她们的事,你少不得还要哄上一哄,不然,这后宫里头,一个恨一个的,总如此,也不是个事。”
朱瞻基把她的手抬起来,放到自己的嘴里轻轻咬了几下,“你最不好就是这点,明明在我怀里的是你,却总说起她们来,难不成把我推到她们怀里去了,你才开心?”
“你不是告诉我,夫妻之道相待于诚,所以我自是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了,而且,眼下这件事情,不是最要紧嘛。”
“眼下,这件事情可不是最要紧的……”朱瞻基暧昧地笑起来,口鼻喷出的热气,撩得孙清扬耳际一阵发痒。
“殿下,殿下——”她用这样的称呼提醒朱瞻基,“如今还在孝期呢,您可不敢……”
朱瞻基轻轻揉捏着她的胸,耳语一般地说:“这七七都已经过了,有什么不敢?你不会真以为,斩衰三年,就是三年都不近女色吧?要真是那样,岂不男人们都忍成和尚了,民间守二十七日,代替三年,我这儿,都三个来月没近女人身子了,就是皇爷爷地下有知,也会说我够孝顺了。母后前几日还说她急着抱孙子呢,好清扬,你就依了我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