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身行礼,笑语盈盈道:“皇上怎么来了?也不让人通禀一声,臣妾这样好生失礼。”
朱瞻基扶起她,见她脸上虽带着笑容,眼角却隐隐有泪光,想是才哭过的缘故,轻声道:“皇后不必多礼,咱们多年夫妻,哪儿有那许多的虚礼,和从前一样就是了。”
虽然知道皇上不喜自己劝谏于他,但身为皇后,胡善祥却不能不劝着他,坐下之后,见朱瞻基神色还算平静,她就劝道:“从前皇上是太子,再从前是皇太孙,那会儿可以说家事,如今却尽是国事了,怎么能一样呢?讲到这个,臣妾倒真要和您讲一讲礼法了,皇上,臣妾听说,您近日总玩蛐蛐,如今朝政繁忙,皇上还是要顾及身子,有空的时间,好生休息才是。”
朱瞻基本来是为了皇后把事办成,高兴的过来和她说两句,谁知听到皇后和朝堂里的大臣们一样,也婉转劝他不要玩物丧志,就有些不耐烦,却也不好直接驳了皇后的面子,便移开些目光,低头看到皇后的织金红罗长裙。
却一下想到孙清扬很少穿隆重的礼服,就是平日的常服,也多是颜色极淡,不由得幻想若这大红的皇后常服穿到孙清扬身上,会是何等的娇艳明媚?
“皇上可是觉得臣妾多话,不该如此一说?臣妾今日所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