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无比痛惜。
所以,他要给她更广阔的天地,唯有让她站在更高的地方,才能和自己一般,共享这万里河山。
不舍得罚,不舍得骂——更不舍得打,也只有在两个人独处的时候,如此这般发发狠收拾她个爽快。
想到这些,他心里头一阵热一阵冷,好像唯有把她抱的更紧才能让她明白自个心似的,完全无视孙清扬的推拒。
一念至此,朱瞻基哪还顾旁事,越发癫狂起来,虽癫狂,却也怕她过后生气,会与自己赌气,所以身子底下虽然狂放,却俯身亲吻着她,在她耳边一声声唤着,“清扬,清扬,心肝宝贝,这会儿还想推开我,你还想跑到哪去……乖乖的给了我是正经……好好的,这样你舒服不……或者是这样……”说着肉麻的话,做着肉麻的事,在自个癫狂之余,还不忘了照顾孙清扬的感受。
渐渐地,也勾的孙清扬心有些躁动,身子扭动起来。
只是被按住胳膊腰身,她哪里动弹的分毫,那小小的动作,反倒引得朱瞻基揉搓更甚,本来就有些软了的身子,任他施为……到了后来,因为高潮频频,她甚至开始犯起迷糊,只想他早早了事,自己好睡上一觉。
朱瞻基自幼就习得一身武艺,加之这些年在后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