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上座,笑着解释道:“本该到慈宁宫去的,却请了母后移驾至此,实是因为不好将她们都整到您那儿去扰了清静,臣妾又不便离开,故让丽嫔过去请您,还望母后莫要见怪。”
太后看着皇后,慈祥地笑道:“你这孩子,说的什么话。皇后就该坐镇中宫,发生这样的事情,当然要到你这坤宁宫里来断官司,怎么能上慈宁宫去?你当然应该留在这儿等哀家过来给你做主,要是你随意走开,那岂不是中宫之位随意能动了?”
听了太后这饱含深意的一段话,皇后知道不管贵妃是否真的参予此事,太后都是偏向自己的,心里头大安。
落座之后,太后问何嘉瑜,“方才哀家在路上已经听丽嫔讲了情由,你们到长春宫问话,都问出了些什么?”
何嘉瑜忧心忡忡,“母后,林美人先怎么都不肯说,只是一味哭泣,后被臣妾逼得没法,讲出了当日情形,竟是与月娥说的一般无二。而且臣妾还打听了当日清晨,贵妃确实带了人到樨香园里赏桂花,香美人当时也在那附近,和她的宫人都说曾见到林美人从樨香园里出来,脸色很难看,从时间上来说,贵妃那日确实曾与林美人相遇。”
赵瑶影蹙眉道:“就算她们曾经相遇,贵妃也不可能做那样的事情,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