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是想听听事实的真相,怎么到您这儿,就成了不相信呢?若是不信,直接定罪就是,何必还请您过来问起当日情由,多此一举?”
孙清扬冷冷地看了她一眼,逼退何嘉瑜的目光后,方才看着太后说:“母后,若臣妾说绝没做过这样的事情,您信不信臣妾?”
太后面无表情道:“哀家只信证据,你若是拿得出证据来证明你自个清白,哀家自然信你。那一日,你有没有去樨香园?有没有遇到林美人,究竟是怎么回事,她们的说辞哀家已经听过了,现在听你说说吧。”
闲来无事,太后总会想到洪熙帝、郭贵妃临死前的那一晚上的种种,把每一个表情、每一句对白反复回放,她想,若非洪熙帝早逝,以他对郭贵妃的宠爱,只怕自个的后位早晚会是她的,竟然在临终前让自个放郭贵妃去儿子的封地荣养,这样的恩宠,连他走后她如何过活都替她打算好了,可有想过自己的感受?
也因为这个原因,太后对自己儿子待皇后尊重却冷淡的种种都看在眼里,甚至有的时候有种错觉,今日的皇后就如昔日的她一般,有着中宫的位份,却没有中宫的尊崇。她还是个能够运筹帷幄的,毕竟和洪熙帝少年夫妻,也曾恩爱缱绻,患难与共多年,如今皇后却是从一开始,就没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