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照看。若母后觉得这样还不够,真要处置她,也等她生下龙嗣再说吧。”
太后知道再说下去,就要和皇上弄僵了,但皇上越是这样宠贵妃,她越是担忧自个所害怕的会变成现实,“她做下这样的事,怎么能再居贵妃之位?享副后之仪呢?”
朱瞻基压着性子道:“母后,儿子都将她禁足长宁宫了,宫门都出不了,还能享什么副后之仪?至于贵妃之位——”
他嘴角轻扯笑了笑,颇有些讥讽之意,“母后不是还等着贵妃肚里的那一个生下来也归于皇后嘛?要是降了她的位份,贬为美人之类,就是生下龙子,因生母卑贱,也不能当皇后嫡子来养,岂不是违背了母后本意?依儿子所见,还是等她生下龙嗣,再论其他吧。”
见太后还不吐口,朱瞻基转向胡善祥,“皇后,你代朕劝劝母后,母后年事已高,本该在慈宁宫里颐养天年,你却一点小事就去烦扰于她,不能为朕分忧,为朕尽孝,朕感到很痛心。”
皇后被朱瞻基的目光看的一寒:从皇上进来,就不曾正眼瞧过自己,眼下听他的话意,只怕已经把这笔帐,算在了自己的头上。
她委屈地说:“皇上您忙于朝廷上的事,出了这样的大事,臣妾怕您说臣妾做事独断专行,行为